北斗产业高质量发展 面临的挑战、机遇及发展建议

一、 引言

当前，北斗产业发展生态环境面临极其严重的挑战和更加深入广泛、百年难遇的发展机遇，重点应该要认清产业形势和市场发展趋势，采取良策，实现跨越发展，全方位多层次地服务中国式现代化。2020年北斗三号正式投入全球服务，北斗应用与服务产业已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发展阶段，四年多的实践表明，北斗产业发展处在一个新的十字路口：一方面在北斗产业原有发展基础上在做进一步发展的选择，因为这是个巨大的新兴产业，各种各样的利益集团，均在争夺这一极具发展前景的产业领域，产生了明显的内卷和恶性市场竞争；另一方面这几年新冠疫情带来的后遗症和美国为首的西方反华势力的打压，让我国经济大环境出现某种程度的滞缓，特别是以中小微企业为主的产业市场，受到巨大的冲击，但是相当多的民营企业家还在不忘初心，咬牙坚持，开拓进取；再一个方面，国外GNSS领域的发展情况表明，在我国大力建设北斗全球系统的过程中，国外也在前进，在发展，在互补PNT（CPNT）领域取得明显进展，又往前走了一程，有些PNT新技术、新产品、新模式已经进入市场运作阶段，突出成就是在国家重大基础设施安全保障方面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在这些方面，与国际相比，我国已经存在明显差距。

当前北斗产业发展已经到了深化发展和跨越发展的十字路口，这一转折性发展面临重大挑战和机遇。所谓转折性发展包括三个层次：一是从“北斗+”转向“+北斗”的高质量发展，从技术推广转变为产业促进，通过真正的市场化运作，在“十四五”期间实现北斗产业从千亿级向万亿级进军；二是从单一的卫星导航产业转向带动智能信息相关产业的集群发展融合发展，针对卫星导航存在的固有的脆弱性威胁和某种程度过度依赖问题，尤其是满足国家重大基础设施的安全保障服务需求，应对GNSS国际竞争及北斗自身发展所带来的持续政策、战略和治理挑战，应该通过与其他无线电技术，特别是与通信技术的融合，与声光机电磁技术的融合，持续加快规模化、产业化、市场化发展进程，以期在2035年前初步建成安全高效的中国新时空服务体系，将智能信息产业推向十万亿级的规模，成就国民经济主战场；三是北斗导航转折向中国新时空科技与产业的跨越升级，实质上就是摆脱消极被动的态度，运用开放开拓的心态，采取积极主动进取的方式方法，乃至利用所有的可用资源和手段，融合创新多种多样的技术工具和能力，把中国新时空服务体系，打造成无时不在、无处不在、无所不在的信息网络世界安全的威慑力、生存力和复原力，成为国家新型基础设施安全强大无比的保护神，赋能数字经济和服务中国式现代化。

二、 北斗产业发展面临的挑战

产业关键应强调抓产业发展的核心主线，而市场需求才是北斗产业深化发展和融合发展的核心要素。北斗产业发展面临的挑战是：

1. 产业缺乏战略安全、经济全局和总体顶层的指导与评估评价，往往流于表面化

过度强调技术创新，而忽略产业创新，未认真坚持问题导向、市场导向的发展方针，过分纠结于最为原始的器件芯片模块和某些行业应用，而放弃了系统集成解决方案和实际的应用服务刚需层面的探索。实质上需要突出以市场为产业主体的基本概念，突出市场需求为强国惠民价值评估的准绳。针对目前北斗产业到处占地盘而不深耕，各行业、各地区低水平重复和市场恶性竞争，缺乏行业和地区的产业优势特色和产品的差异性与市场综合竞争力，例如数以万计的“参考站”，无人问津，许许多多成为摆设，或者累赘，造成极大的人力、物力、财力的浪费，这是北斗产业发展中的小纰漏，但是是方向路线性错误性质的重大教训，值得好好总结反省，千万不要再出现类似的重大错误和致命性的折腾，让好端端的事情走向反面。当前，北斗产业发展遇到了多种多样的挑战难题，如何在原来已经具备扎实规模的基础上，有个升级进阶之路，很快有质与量的明显提高，有面目一新的升级换代，成为新质生产力，值得深入探讨。

2. 为做北斗而做北斗，过多的锦上添花，缺少雪中送炭的突破性开拓性应用服务场景

何以解忧，唯有需求。什么是北斗产业发展的关键？抓住需求和问题导向，以市场为主体的高效率高效益高质量发展，就是关键，它能够牵一发动全身地让产业再次萌发强大的活力，真正发挥其基础性、引领性、融合性，带动智能时空信息和中国服务产业走上快速健康可持续发展的巨型产业康庄大道。那么北斗产业升级进阶的关键又是什么？实质上是要转变观念，要坚持以需求导向为核心的问题导向、市场导向和使命导向的基本原则，迫切需要进一步改革开放，发挥市场主体的作用；迫切需要强化战略总体规划和产业顶层设计，以及战略科学家；迫切需要与时俱进地推进技术创新和融合创新，以及一线实干家；迫切需要平台化运作，着力促进产业的数字化、融合化、智能化、服务化、市场化高质量发展。

3. 没有把北斗国之大器，真正赋能和服务于国家重大发展战略和国民经济主战场

抓住关键，就是要在纷繁复杂的产业发展进程中，要分得清轻重缓急，做到因地因时因情制宜，学会抓住主要矛盾，特别是抓住矛盾的主要方面。而作为战略与总体的国家政府部门，和地区地方政府部门，就是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其关键作用就是引领大家抓好产业发展关键，发挥其引导、指导和督导作用，用战略、政策和标准规范去推动北斗产业发展及其市场化、规模化、产业化和生态化，推动卫星导航产业向更加泛在、更加融合、更加智能、更加安全的中国新时空服务产业转型转变，推动其向智能信息产业深度、广度和高度进军。

三、 北斗产业面临的机遇

显然，北斗产业面临的机遇很多，但是最主要的是在三方面：一是北斗产业已经形成强大基础，获得全国上上下下的认同和支持，成为国家新基建的重要组成部分；二是北斗导航引申出来的智能（新）时空服务，开辟了一片新天地，其作用是发展新兴产业，带动关联产业，改造传统产业；三是北斗所推动的新时空技术和产业，从战略上和总体上的功能是赋能数字经济，服务中国式现代化。

1. 北斗产业成为国家新型基础设施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成国之大器，实现总体引领

就以21世纪头二十年发展而言，新时代的新基建是以信息基本基础设施为主流，通常以单体方式成长发展，如物联网、蜂窝移动、大数据、云计算、区块链、人工智能、数字孪生、移动互联网、元宇宙……。北斗导航和新时空恰恰赶上了这一波发展步伐，成为新基建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且成为总体架构框架，以及系统集成的核心主线，具备基础、通用、核心要素，成为联系相关单体产业及其分支的枢纽、有机组成的重要通道与发展路径，成为引领力和驱动力，成为不可或缺、不可替代的总体与关键组成部分。而从“十四五”开始，新基建的前进方式已经从单体向体系化发展，以4G、5G为例，它是大链接的代表，是以信息传输为主，但是同时又牵涉到大数据、边缘计算、人工智能等等。今后相当长时期内的前进方式是继续从体系化高度，深层次地整合多种多样的单体，实现集大成平台化的运作方式，这就是中国新时空服务体系，从智能（新）时空信息的核心主线，构建完善以大安全、大链接、大数据、大计算、大服务等五大要素为体系框架的智能信息产业，通过导航与通信为主的多技术多系统多产业融合创新基础设施和智能升级基础设施的构建，以及体系化演变，实现数字经济条件下的新时空科技革命和数字经济产业革命，发展新兴产业，改造传统产业，引领关联的集群产业，实现体系化规划、融合化创新、平台化运作、生态化推进，真正体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优越性，集中力量办好国家大事，从总体抓起，这才是最佳途径，这才是我们需要的发展方式。

2. 北斗创新引领的中国新时空科技实现时空高精度一体化，开拓智能化时代

北斗本质上是高精度时空信息一体化提供者、引领者，时空信息高精度一体化提供是智能的代名词，推动的是智能（新）时空技术应用与服务产业创新，最终回归到中国新时空服务产业发展的出发点和落脚点，促进创建智能信息产业和中国服务国家品牌，服务全中国和全人类。

一直以来，人们认为时间和空间是两个体系，两种参考系。但是，到了北斗系统，到了卫星导航系统，高精度一体化提供时空信息，实现全球化、全天候新时空服务，这里重要的是一体化概念，也就是一个体系的概念，又有高精度加持，形成智能化特质，精准时空连接大千世界的所有人事物，支撑现实与虚拟、宏观与微观、绝对与相对、模拟与数字、静止与移动的流变世界，这就是第一性原理，即极简定理。由此可见，新时空把时间与空间的两体论，变成一体化。事实上，这是一场重大的革命。因此，提出了中国新（智能）时空服务体系的概念，它体现了新时空的“新”，“新”集中体现其六大拥抱特征，它们是：新在拥抱信息时代、拥抱四维世界、拥抱人民大众、拥抱中国特色、拥抱智能服务，以及拥抱科学技术与文化艺术的结合。

我国产业已经或者正在经历数字化转型、网络化改造、智能化发展、服务化升级，为数字经济和中国式现代化奠基铺路。而数字化发展，让四维时空将现实和虚拟世界连接起来，让数字孪生和人工智能等技术交相辉映，为人民大众提供多种多样、层出不穷的应用服务。由此可见，北斗最大限度地将时空科技从高深的科学殿堂解放出来，交给人民大众，武装人民大众，让中国人最大限度地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创造出具有人性化、个性化、定制化的服务模式，造福全世界。

3. 中国新时空赋能数字经济和中国式现代化，成就一场新时空革命

着眼未来产业和体系规划，着力数字转型和融合创新，着手平台运作和生态发展。“十四五”北斗应用服务产业，要实现转型升级和跨越发展，真正进入中国新时代，进入强国复兴的百年史决胜阶段。新时代、新时空、新经济一脉相承，是信息社会的特定发展阶段、技术支撑体系和新兴产业载体。新时代是一种时代使命，新时空是技术核心主线，新经济就是数字经济，成为一种产业载体，让物理现实世界与数字虚拟世界实现互补互动互联，通过增强现实、虚拟现实、混合现实，让北斗新时空信息把三维空间升级为四维世界和数字孪生世界，反过来赋能数字经济，服务中国式现代化，目标是从北斗导航转型升级为中国（北斗）新时空，实现智能信息产业群体集聚和融合创新，及中国服务的跨越发展，逐步建设完善中国现代化产业体系。由此可见，新时空革命渊源于信息革命、移动革命和无线电革命，渊源于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和服务化，而北斗系统就是新时空信息革命的策源地和驱动极。

当前，以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建设的“五位一体”，是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作出的总体布局，与之相匹配的科学技术支撑就是北斗导航引申出来的中国新时空服务体系，后者推动的数字经济，业已从数字化、网络化转变奔向智能化、服务化的康庄大道，奔向中国式现代化产业体系发展之路。

四、 北斗产业发展之建议：北斗是国之大器，亟待构建完善的产业生态体系

强调生态与体系，尤其是强调管理与服务的关系，特别是突出坚持改革开放的总体思维，营造优良的市场化、法治化和国际化营商环境，实质上是要充分发挥体现中国新时空服务系统具备的基础性、引领性和融合性特质特色特性，着力构建形成完善的产业生态体系。

1. 产业生态体系首先强调的是战略安全、经济全局和总体顶层的规划设计和实施部署

北斗是新时代的国家重大的新型时空服务头部基础设施，是以时空信息为特征引领的国家重大科学技术支撑系统，是国家重大安全保障和战略威慑力量融合性高度集成集中集群的体现彰显。作为国之大器，应该从国家国土安全、经济政治安全、社会生态安全的角度，去充分负责任地用足北斗、用好北斗，高度发挥其保障安全重大作用，尤其是在保障国家基础设施安全层面，发挥其不可或缺的中流砥柱作用。同时，要快速有效突破三个“远远不够”的难题。所谓的三个“远远不够”，就是战略整体上对于北斗新时空的伟大作用和深远意义的认识到位程度“远远不够”；总体顶层设计上对于北斗新时空的潜在能力和强大无比的科技引领创新驱动力的发挥彰显“远远不够”；社会化产业化层面上对于北斗新时空的科普宣传和深入广泛的应用服务推广“远远不够”。之所以要突破和彻底解决这三个“远远不够”，旨在塑造国家竞争力、锤炼市场辐射力和拓展社会影响力，实现从北斗系统向中国新时空服务体系的升级换代和跨越式发展，让后者多层次全方位地赋能数字经济长足发展进步，和服务中国式现代化产业体系完善构建。

2. 以前瞻性思维，推进北斗导航向中国新时空服务体系的升级换代和跨越发展

瞄准并对标国际上互补PNT的发展趋势，着力推进我国独立自主的中国新时空服务体系的技术和产业，在推进北斗导航产业升级的同时，把融合创新为主旋律的新时空科技未来产业做大做强，实现天地间导航通信网融合，全面推进三个产业层次长足发展。

在信息时代发展进程中，时空信息高精度一体化提供，隆重推出的是智能化发展阶段，以数字化为通用基础，网络化为全域媒介，实现智能化升级和服务化发展，是当前科技、产业、社会、生态发展的主要特征和总体趋势，智能（新）时空信息技术产业呈现多元化融合、集群式成长，其中尤其是导航与通信的融合发展为开路先锋，带动多传感器融合、多系统融合、天地基融合、室内外融合、地上下融合……。风起云涌，战略性新兴的智能信息产业进入集群式成长壮大，形成巨大的应用与服务产业，引领时代前进。当前它们主要集中在以下十六个宏观领域：交通物流、智能城乡、基础设施、农林牧渔、文化旅游、健康医养、位置服务、应急救援、能源环保、生物生命、电子信息、智能制造、自动控制、无人系统、大众消费，与衣食住行等。它们的应用与服务场景以成千上万计，这是群体性生产与消费组合的集中式爆发，将产生历史性的深远的不可估量的影响力和辐射力。

智能（新）时空技术及其产业，将推动三大产业层次：一是与卫星导航技术密切相关的PNT应用领域，特别是与精准时空一体化相关的自动化技术，与多种多样的无人系统及其应用相关的服务产业；二是利用时空信息关联带动的数字经济众多产业及其引领的战略性新兴智能时空信息产业；三是通过高精度一体化提供时空信息，实现传统产业的升级改造，新时空技术将逐步深入到人民大众生产、生活、生态发展的所有方面，全方位多层次地推进高端制造业、现代服务业、先进软件业和综合数据业的协同创新发展，为智能信息产业健康可持续快速进步，为中国服务国际品牌的形成和完善发展，为数字经济升级赋能，为中国式现代化添砖加瓦，为服务全中国和全人类贡献力量。

3. 北斗产业实现高质量发展的关键，是推进市场化，发动群众，实现“三创”人民行动

北斗最大特色，是应用无限，服务无限。最为重要的，不仅仅是北斗随时随地给人们提供时空信息，而是给人们带来了时空这样新型的垂手可得的强大工具，每个人几乎都是时空信息的消费者，也是生产者。在北斗时空这个大场景中，大众创新，万众产业，群众创造，这样的“三创”人民行动，真正成为可能。北斗这样庞大的产业，已经悄悄地进入国计民生的每一个角落，进入大众的生产、生活、学习、生态的方方面面。如何深化北斗产业，实现规模化、市场化、产业化、国际化发展？答案是在民间，将时空科技还给人民，这是唯一出路。

因此，所有的科技工作者都应该下乡下厂下基层，进行调查研究，做到“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让北斗科技到最需要的地方去，向最需要科技支撑的地区和领域倾斜，要向落后领域、落后地区倾斜，向中西部、东北地区、老少边穷地区倾斜，向“三农”倾斜，向大健康倾斜，把城乡融合发展的大战略服务好，把许许多多城市病的系统解决方案做好，为大中小城市的交通拥堵、自动化自主化无人化智能化未来产业等一系列老大难问题找到智能时空的解决之路。

要摆脱习惯性思维的影响，关键还是思维方式转变，思路决定出路，一定要抛弃位置决定脑袋的恶习，一定要抛弃脱离市场需求的技术至上思维定式，一定要以人民为中心，为人民的生命健康和生活质量提高服务，站得更高，看得更远，扎得更深，做得更实，全面做到体系化规划、平台化运作、融合化创新、服务化升级和市场化发展，达到了这“五化”，也就真正造就“创新链、产业链和价值链”的整体闭环和生态体系的形成完善构建，实现全面高质量发展。

4. 北斗产业发展要处理好“五大关系”

在北斗系统向中国新时空服务体系跨越发展的这场伟大进军中，最为核心的关键举措是要处理好“五大关系”，它们为：一是处理好系统体系建设与应用服务产业的关系，所有的科学技术都是手段和过程，所有系统体系的建设的出发点和落脚点都是为了产业，为了国计民生和社会发展；二是处理好计划经济部署与市场经济推进的关系，一定要把国企和民企、大型企事业和中小微企业的关系协调好，摆脱行业内卷和恶性竞争与垄断，公平、公开、公正地平等对待，不分亲疏、先后、强弱，享受同样的国民待遇，大力推动市场化、产业化、国际化发展；三是处理好军用和民用的关系，对于北斗这样的两用系统，尤其是在充分保障军用的同时，要真正能够坚持军用信号与民用信号分开，就能够做到互不影响，相互支撑，相互促进，坚持民用的改革开放，这是北斗产业真正成功的基本条件，也是中国北斗能够屹立于国际民族之林的基本条件；四是处理好独立自主发展与国际合作交流的关系，北斗是我国坚持独立自主的典型范例，在国内首开先河，在卫星系统中所用的关键原组件和相关技术系统成功地实现了全自主全国产，实现了历史性的突破，同时我们也积极开展多种多样的国际交流与合作，建立了良好的双边和多边关系；五是处理好国内市场发展与国际市场推广的关系，北斗应用服务产业的发展，其显著特点是以中小微企业为主，所以能够深入到各行各业，能够服务国内需求的同时，还走向了“一带一路”，走向了世界，但是目前大多数销售量还是在国内，国际市场的占有率还不高，有待进一步开拓。

通过前期数十年的发展，现实世界已经从地理信息的2D，发展成为空间信息的3D，如今已经进入时空信息的4D时代。中国（北斗）新时空是应允数字与信息时代需求的产物，它既是历代时空科技基础的延伸与发展，也是新兴科技与产业进步的体现，更加具有全局性、泛在性、融合性、智能性、安全性，是全过程、全生命周期跟踪服务的整体框架和万变不离其宗的基础工具。中国新时空服务体系，实现其四大创新，获得四大制权，从而推进四大体系的形成和完善：一是科学理论创新，赢得制时空信息治理权，建设完善安全保障体系；二是技术实践创新，赢得制国际话语权，建设完善科技创新体系；三是产业推进创新，赢得制发展主动权，建设完善产业发展体系；四是体系跨越创新，赢得制标准知产权，建设完善生态文明体系。从而，将国家的创新链、产业链和价值链，构建成为闭合循环，成为真正的体系。可以预见，在今后相当长时期内，从城乡智能数字孪生底盘开始，逐步实现增强现实和虚拟现实、混合现实的发展历程，让数字经济和中国式现代化插上新时空信息服务的翅膀，飞遍人间天上，给人类与社会创造更加美好的明天。

注：本文转载自《卫星应用》杂志2024年第九期。